第426章(2 / 5)
但没有办法,战争胜利就是一切,他们也只是发发牢骚罢了。
站起身来,杜中宵道:“契丹大军已经过了边境,到了双方决生死的时候了。这几日,我会把河间府的帅司完善起来,官员全部配齐。李复圭,你要保证物资无虞,还要让军队调遣顺利。此战胜了,你居功至伟!若是出了差池,莫要怪我不念以前旧情!”
李复圭起身,叉手道:“太尉放心,下官一定尽力!火车通到河间府,一定会保证这里的物资不会缺乏!大军沿铁路调遣,必然顺畅!”
杜中宵点了点头道:“除此之外,离了铁路线的物资调遣也要注意。现在河北路前线,有数十万驮畜,就是为了运输通畅。这些驮畜不只是要用好,还要保证粮草。不要有了驮畜,却活活饿死在这里!”
李复圭道:“下官听命!河北路本地粮草不够,已命从河曲路调来。另外陕西路的菽豆,也全部运来。加上最近坚壁清野,从河北路收集的粮草,应能保证粮草充足!”
杜中宵又对赵滋道:“战事布置大致如刚才所说。说起来,时间足够充裕,并不急促。你要把一切行动,全部列出详细的计划。每一军,每一师,一直到下面的每一个团,你这里都要有战事计划。师团的作战计划,可以由军及军以下做,但都要报到你这里。”
赵滋叉手称是。
杜中宵道:“两军作战,不是靠的灵机一动,不是靠小聪明。而是靠的组织严密有序,帅司计划精密,张驰有度。人人都知道要干什么,什么时候去做,而不能像无头苍蝇一样。上司有了军令,能够立即执行。没有军令,也知道自己应该干的事情。我们做得越精细,军兵的心里就有底。”
这是跟以前完全不同的一战,军队的指挥不再是大而化之,一切都有严密的计划。而且还要保证发生了变故,及时更改计划,符合实际需求。
疑惑
孟学究看着士卒忙碌着收拾营寨,神色有些茫然。年初莫名其妙就考入军校,从那之后,每有考试比赛必是第一。分到军中也是如此,只要有任务,或者有比赛,孟学究必是第一。
孟学究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自己无非是把教的东西学了,教材读了,并没有比其他人特殊的地方。可一到比赛,其他人总有错的地方,自己就不会。或许,这叫作天才?
不到年时间,孟学究已经升到了团都指挥使,手底下有三千多人。以前在契丹的时候,见到外官员就要心惊胆战,到宋朝一年,自己却成官了。
计置粮草官薛承栋过来,叉手道:“团主,全军已经拔营,可以行军了。”
孟学究摆了摆手:“天色尚早,全军开拔吧。要我们三天时间,赶到乾宁军,时间并不宽裕。”
孟学究的军队属于马怀德的属下,只是马怀德还没有到,是由帅司指挥。以团为单位,向乾宁军一带开进。据说契丹已经南下,要进攻沧州,这些军队到乾宁军去防守。
想到这里,孟学究不由摇了摇头。河间府的刘几五万人,还有新调来的三军十几万人,这些人都不派,却派自己这些刚整训完的军队,听起来就不靠谱。
大军一路向东南方行去,第二天在莫州长丰镇扎营。恰好有另一支军队行到这里,到了晚上,那支军队的都指挥曹权设了酒筵,请孟学究饮酒。
进了帅帐,孟学究与曹权见礼。曹权介绍了一起饮酒的几位军官,请孟学究落座。
上了酒,又上了肉来,曹权道:“虽然坚壁清野,这镇子里却什么都有的卖。军中买了只羊,我吩咐他们煮了,一起饮两杯酒,解一解一路的乏气。”
孟学究拱手:“多谢盛情。我是今年新入军中的,家中贫寒,可是吃不起羊。”
曹权和一众军官听了不由大笑。曹权道:“我在军校时,就听说过学究。不管学什么,都是一学就会,凡是考试,都是第一。我们私下里议论,学究好似天生就是学这些的,实在不是平常人可比。今日两军恰好聚到一起,自然要请学究饮一杯酒。”
曹权是将门出身,家境富裕,不会在意一只羊的价钱。孟学究在河间府军校是一个传奇,里面的学员人人皆知。河北路禁军是以河间府军校为核心整训,军中人人好奇。
喝了几杯酒,说些以前军校闲话,大家其乐融融。
曹权道:“学究,你是学的好的人,为在下分说一番。此次契丹大军南下,帅司不派刘太尉来,却派我们这些新整训,学的时间不足的人,是什么意思?”
孟学究道:“我们等将领,怎么好随便猜测帅司的心思?”
曹权道:“大家无事,随便说说罢了。漫漫长夜,没些闲话说着,多么没有意思?”
孟学究想了想,道:“好,我只是随便说说,不要向心里去。此次契丹大军南下,前锋已经到了永静军。奈何那里已经坚壁清野,找不到食物。试着攻了永静军城,根本没有办法破城。而且朝廷派的援军已经到了齐州,正大举北上。没有办法,只好退回,到沧州与契丹大军会合——”
听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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