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初代記憶X蛻變（2 / 3）

不受控制地颤抖。

&esp;&esp;窝金的呼吸粗重，他的手掌滑到她的臀部，将她更紧地按向自己。

&esp;&esp;它在看着我们。他低声说，嗓音里带着某种诡异的共鸣，初代的记忆……正在通过你苏醒。

&esp;&esp;艾莉婭的视野再次被记忆覆盖——

&esp;&esp;初代守门人站在悬崖边缘，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被共生体改造。她的皮肤下流动着星尘般的光点，她的子宫里孕育的不是胎儿，而是一扇微型的‘门’。

&esp;&esp;窝金的衝刺变得猛烈，艾莉婭的背抵在冰冷的石壁上，她的腿缠在他的腰上，身体被撞得不断晃动。记忆和快感同时衝击着她的神经，她分不清自己是在岩洞里，还是站在暗黑大陆的风暴中心。

&esp;&esp;要来了……窝金的声音像是从水下传来。

&esp;&esp;他的牙齿咬上她的肩膀，艾莉婭的子宫猛地收缩，某种不属于她的能量从两人结合处爆发。窝金的精液灌入她体内的瞬间，岩壁上的符文全部亮起，整个洞穴被一种幽蓝的光笼罩。

&esp;&esp;艾莉婭的瞳孔扩张到极限，她的意识被拖入记忆的最深处——

&esp;&esp;初代守门人最后一次睁开眼睛时，她的瞳孔已经变成纯粹的黑色。她看着自己的双手，皮肤下的光点缓慢熄灭。共生体完成了它的使命，而她，成为了永恆的‘门’。

&esp;&esp;当艾莉婭重新回到现实时，窝金正撑在她上方，他的汗水滴在她的锁骨上。他的眼睛虹膜上缠绕着和初代守门人一样的纹路。

&esp;&esp;欢迎回来，守门人。他低声说，嘴角勾起一抹不属于窝金的微笑。

&esp;&esp;艾莉婭的腹部传来一阵异样的蠕动。她低头看去，发现自己的门扉纹路已经完全改变——不再是金刻下的图案，而是初代记忆中的星图。

&esp;&esp;而在她的子宫深处，某种全新的存在，正在缓慢成型。

&esp;&esp;窝金的手指轻轻抚过艾莉婭腹部的星图纹路，指尖所触之处，皮肤下的萤光微微波动，像是某种深海生物在呼吸。他的瞳孔里映着那些光芒，不再是复製体原本的机械冰冷，而是带着一种近乎神性的专注。

&esp;&esp;“它认得你了。”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属于窝金的韵律，“你的子宫现在不只是‘容器’……而是‘土壤’。”

&esp;&esp;艾莉婭的指尖颤抖着触碰自己的小腹，她能感觉到——某种微小的、不属于人类的生命正在她的体内扎根。不是蜘蛛卵，不是念鱼，而是更古老、更原始的存在。

&esp;&esp;“它会改变我。”她低声说，不是疑问，而是陈述。

&esp;&esp;窝金笑了，犬齿在幽蓝的光下泛着冷光。他俯身，舌尖舔过她锁骨上渗出的细密汗珠。

&esp;&esp;“你早就被改变了。”他的唇贴着她的皮肤低语，“从金第一次往你血管里注射暗黑大陆的提取液开始，从飞坦的指甲切开你的子宫开始……你只是一直在抗拒。”

&esp;&esp;他的手掌覆上她的胸口，掌心下的心跳急促而混乱。艾莉婭的呼吸停滞了一瞬——窝金从未如此触碰过她，不带欲望，不带暴戾，只是……确认。

&esp;&esp;“现在，你终于开始生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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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艾莉婭的视野再次模糊，暗黑大陆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

&esp;&esp;她看到初代守门人站在风暴中心，她的身体被共生体完全渗透，皮肤下的纹路不再是静态的图案，而是流动的星河。她的子宫里孕育的不是胎儿，而是一扇微型的“门”——一扇通往暗黑大陆深处的通道。

&esp;&esp;“她不是被强迫的。”艾莉婭突然意识到，声音沙哑，“她是……自愿的。”

&esp;&esp;窝金的手指轻轻梳理她的发丝，动作近乎温柔。

&esp;&esp;“初代没有金，没有旅团，没有猎人协会。”他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她面对的只是‘它’——最原始的暗黑大陆意志。没有阴谋，没有实验，只有最纯粹的……‘选择’。”

&esp;&esp;艾莉婭的瞳孔微微收缩。

&esp;&esp;“而我……”她的声音几乎破碎，“我没有选择。”

&esp;&esp;窝金沉默了一瞬，然后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直视自己。

&esp;&esp;“你现在就在选择。”他的拇指擦过她的下唇，“接受它，或者继续当金的实验品、旅团的活体钥匙、猎人协会的牺牲品。”

&esp;&esp;艾莉婭的呼吸停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