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九情潮淫水H(1 / 1)
隋玉扶着男人的肩膀,大力晃动腰肢。男人皮肤白皙,高鼻深目,近乎得意地搂着她又亲又抱地摆弄。
隋玉朦胧地想,我怕不是中了春药,不然为何身体不受控制,对着个刚见面的男人求欢?
男人的肉棒还坚硬地插在她酸软的穴中,磨得她生疼。刚刚高潮完毕的身体尚还余韵尚存,如果此时男人将肉棒抽出,没有外在刺激,隋玉有信心靠自己平息体内情潮的余韵。
隋玉手脚软成一团,费力地挪动着身体试图将插在体内的大家伙抽出,被男人眼疾手快地按住:“怎的?想过河拆桥,自己爽完就不顾别人死活了?”
几乎是男人话音刚落,扭着屁股将性器从自己的穴肉中吐挤出的隋玉倒吸一口气,就着被男人肏干的姿势神智不清地复又火热贴了上来。
本被主人毫不留情地拔出的穴肉重重一吮,不知羞耻又迫不及待地主动把自己钉在肉柱上磨蹭。
娇媚的穴肉缠上来饥渴又讨好地磨蹭,穴水滴答,发出“咕叽”一声,男人被隋玉一折腾,头发都要和耳朵一起竖起来了!
男人捏着隋玉软滑的躯体,被绞得头皮发麻,恨不得不管不顾地肏干,把身下的媚肉戳烂戳死,一边啄吻一边认命地挺腰戳弄着肉壁。
隋玉叫嚣着的身体泡在情欲的海洋中被肏得一颠一颠,令她呻吟不已。
男人的脑内一片空白,眼眶微微湿润,仿佛一切都消失不见,只有身体的快感是真实存在的。
隋玉自己爽着,还会不住地扭动着腰肢,左来右去,叫插在她体内的肉棒主人的魂都要一起被她的穴吸了去。
隋玉不知道的是,蜃龙发情,身体会产生一种异香,为交合助兴所用,女子闻之通身躁热、难以疏解,非得和它欢好得彻底可解。
现在埋在隋玉体内的阳物未软,隋玉却自顾自逃离,欢好中断,复发的情潮霎时间重新在隋玉体内盘旋而起。
只是,异香原也不会这么烈性,只是为了助性所用,为何在隋玉身上会如此得猛烈呢?
男人短暂地思考了一秒这个问题,就被隋玉娇软的淫叫打断,复又拉入情欲的海洋。
隋玉的肉穴早已熟烂,被开发了个彻底,怎么肏干好像都不会坏。男人的龟头顶着兴奋吮吸的肉缝,硕大的阴茎奸进穴肉中,将肉壁成开成浑圆的形状。每一片褶皱、每一根神经都被雄性的阳具奸得只知男茎不知廉耻礼教,只会在阴茎自体内缓慢抽出时拼命地挽留,而在被肉柱狠狠插入时“噗噗”地冒着骚水。
隋玉的屁股一颠一颠,顺着男人每一次的挺腰也挺高了腰臀,让龟头牢牢地插着她的花心。小腹卷曲迎上阳物,重重地被挤开肉缝直达顶端,隋玉被奸得一弹一弹,却死死地夹着顶撞着自己深处的劲腰。
“啊…啊,啊……啊!”浪叫从隋玉的口中吐露,二人的身下动作不停,快速地配合着,一人猛肏,一人献穴。
两人好像一台自被炼器师练成就紧密相连的器物,而工作方式就是不知疲倦地快速将骚穴和肉棒分开再插入。两具交迭的玉白躯体各自后撤,复又同时猛地一合,反复地动作着,直叫性器狠狠地蹂躏遍花穴的每一个角落。
当男人的阴茎自体内缓慢抽出时,被肏得好像要和阴茎连成一体的穴肉外翻,露出艳红的阴道肉壁,而被男人地下一次挺腰挺动着又塞回了隋玉女阴中,眩晕的极乐奸得隋玉腿肚子都在打颤。
卵袋打在股上的“啪啪”声、男人被吸得头皮发麻的低喘声、隋玉舒爽的浪叫声混成一团,混着“咕叽咕叽”的水声响彻四野!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小穴被雄性奸得彻底,隋玉的大脑也仿佛被男人奸得融化,只知顺着情欲本能地献上自己的身体供人戳弄,嫩肉被劈开、绞紧、复又劈开,撑得满满当当,“噗嗤噗嗤”地被插出水来。
二人就这样滚成一团,昏天黑地地肏干着。
不知过了多久,当男人复又将龟头牢牢顶入被肏得红肿得穴口,隋玉抓着他的背高速地颤抖了起来,滚烫的穴肉收缩,逼得男人也闷哼一声,精关大开,一股浓精连同隋玉到达顶峰时喷出的淫水一起交代了出来。
男人伏在隋玉无力的身躯上呼出几口气,将终于软掉的性器轻轻从隋玉体内拔出,一大股白浊同淫水一起迫不及待地从被肏干得难以合拢的穴肉中喷涌而出。
液体从体内喷出的感觉让隋玉一抖,情不自禁地夹紧双腿,又挤出一滩淫水,终于得以抒缓。隋玉解了异香,昏昏欲睡,眉目舒展地在男人身下安稳地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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